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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恙垂下眼眸，隐去眼底的寒光，可面上是羞赧的神色。

        他轻声回答:“怕疼。”

        江砚是最清楚他那一晚被折腾得有多惨的人。

        江砚的眼神微变。

        “不会疼的。”他唇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搂住余恙腰的手带动他轻摇，俯身在他的耳边低语:“做多了就舒服了。”

        余恙被他直白的话刺激到，脸上烫得惊人。

        他用犹如蚊蚋的声音挤出一句:“在下面的又不是你，你当然不疼了。”

        “……”

        江砚的瞳孔骤然收缩，他捏着余恙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声音低沉得可怕:“你说什么？”

        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余恙慌乱地摇头，“没什么……”

        江砚显然不打算就这么放过他。他眼睛微眯，指腹轻轻摩挲余恙的唇瓣，缓声说:“所以，你觉得我让你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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