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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已经停了,窗外一轮残月从雾霭中探出。
惨白的月光照在琴房里那副《埃拉加巴卢斯的玫瑰》油画上,画中的绯色玫瑰仿佛在月光下流动着生机的鲜血。
晨光透过纱帘,余恙在江砚的臂弯堪堪转醒。
到怀中的人眼睫轻颤,江砚用唇轻蹭了一下他的额头。
“醒了?”
“嗯。”
感受到腰间紧箍的温热大掌,余恙耳尖微红。近乎全裸的两具身体此刻无阻隔的亲密紧贴,江砚身上的温度几乎要把他烫化。
除了颈脖处的伤口在隐隐作痛,身体并没有任何不适感。
昨天半夜为了防止江砚突然兽性大发,余恙详装困倦假寐。
半梦半醒间感觉江砚好像在扒他衣服,不过只是把他搂紧怀在里,并没有再进行下一步的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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