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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砚注意到他的小动作,从身后揽住他的腰轻摇。
他在余恙的耳边残忍地低语:“簇拥的宾客皆溺死在盛大而灿烂的紫罗兰花海里。绝望探头的少女,荒淫无度低头观赏的王室,皆被画师用细腻的笔触描绘。”
话毕,江砚拉着余恙的手紧紧扣在油画上少女绝望掩盖在头上的手,轻声呢喃。
“宝贝,现在你告诉我。”
“你还觉得这幅画美吗?”
余恙的指尖仿佛隔着画框触碰到了少女冰冷的手,一阵寒意顺着脊椎直窜。
他这才看清,那些看似陶醉的宾客脸上,其实凝固着因为窒息痛苦将死的表情。玫瑰花瓣下若隐若现的,是已经失去生机的苍白肢体。
“很美,也很残酷。”余恙喉咙发紧,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继续补充:“画师将紫罗兰改画成玫瑰,让初次观赏的观众情不自禁感叹这一场玫瑰盛宴。”
“可一旦被吸引,观赏者其实就已经带入了王室的视角:他们欣赏宾客的痛苦,眼里只有满目的玫瑰。”
“吊诡的宴会实际上是一场杀人美学,画家通过反差来展示严酷的现实,从而达到震撼人心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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