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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怀疑过顾修的爱,只是这爱对十八年前的他们来说是强迫、是枷锁,对现在的他们而言是克制、是臣服。
十八年的时间,让顾修学会了尊重。
若顾修未有改变,江语不可能给他重归于好的机会。
不过,当初把他关在别墅、日夜肏弄的男人如今愿意跪在他脚边俯首当狗,玩起来倒是别有一番滋味。
长时间的跪姿让男人膝盖略微红肿发疼,但在场两人都不在意,一个当做惩罚,一个纯粹被爱人的脚踩的全身发麻,根本感受不到这般细微末节的疼痛。
江语漫不经心扫过男人胯下硬物,右脚在顾修忍耐又期待的视线下终是滑过肌肉线条流畅的紧实腹部,越过黑硬耻毛,踩上硬到快要爆炸的灼热性器。
性器比大多正常成年男性要大许多,踩上去时肿胀的龟头抵在脚心,引起淡淡的骚痒感,藏在衣裤的小穴似乎是想起曾经被这根肉棒进入的滋味,居然本能开始蠕动起来,吐出些许清淡液体。
“呵。”
江语对花穴的反应很不满,不爽地看着引起他情动的罪魁祸首,他满怀恶意地用脚在对方肉棒上碾转、按压、擦磨,再移到根部踩弄脆弱的卵蛋。
卧室里气氛依旧紧绷,男人的呼吸在爱人挑逗下越来越急促,发红的双眼直勾勾盯着面前为所欲为的江语,紧紧捆在绳子下的肌肉不自觉崩起,好像就差一个临界点,绳子就会在男人的力量下彻底崩开。
肆意妄为之人丝毫不惧男人会撑破绳子将他扑倒在床上啃咬撕碎,继续泰然自若用脚玩弄对方丑陋的阴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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