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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只蝎子着实深谙戳虫痛脚之道,一句话就给赛斯扎了个透心凉,烦躁、懊恼还有对那些有可能会成为雌君的不知名雌虫的嫉妒,心口发堵。
若是雌虫的眼神能杀虫,大蝎子现在坟头草都能有五米高了,心情直掉进低谷的大蜘蛛抬脚就踹。
他就该把这操蛋玩意锁在门外自生自灭。
“啧啧啧,无能狂怒了是吧,你搁着干看着也没啥卵用啊,”毫无边界感的大蝎子偷摸踮脚一把搭上男妈妈的肩就把雌虫往卧室拱,看着闷骚装逼二五仔,实际上被那只梆硬的机械义肢踹得直咧咧,“哎哟!轻点、青了都要!小心我叫你赔医药费啊喂!一下一百万哈!”
“哎哟我去!”
废了老鼻子力气才把赛斯拖进房间的红发军雌一个不留神差点被地上的“暗器”给别崴了脚,熟悉的小玩意满地乱滚,看得卡莱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虎躯一震连带着小腹一紧,惹得他都忍不住暗骂一声。
不过仔细想想倒也不意外,成茧时期的雄虫可没有控制信息素的能力,但是那个浓度可不是幼年时期能比得了的,天天泡在这种超绝雌虫催情剂里赛斯要没点想法,他都得怀疑一下这两虫子是不是其中有一个是废的。
但是就是很不爽啊,凭什么他带着肿起的逼回部队就只能看着一帮梆硬还闹心的糙雌虫被迫清心寡欲,一天下来身心俱疲的他还得和被玩透又旷下来的身子作欲望斗争。
说白了这家伙就是贱种,真被小虫崽玩又顶不住,没了离远了又开始馋。
他超怀念那种把软叽叽的小虫崽抱在怀里的满足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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