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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俊依说要去补习?」她不自觉反问。
「是啊!你们以前过得很辛苦吧,现在想做什麽都尽管告诉我,也别去打工了。」
「谢谢叔叔,我现在过得很好。」她微笑之余不忘瞪了柳俊依一眼,完全知道那臭小子心中在盘算什麽。
去年,弟弟也曾经说过想去补习,当时柳涵依以为他终於愿意读书,还多接了一份打工,为的就是凑补习费,谁知道他拿了钱去玩乐,根本没报补习班,几乎闹了家庭革命。
继父似乎觉得沉默会让她不自在,又继续介绍:「这个啊,是我们布置的简易香槟塔,帮这个聚会增添一点仪式感,象徵我们一家今後将互相扶持,还有我和柳菲的感情细水长流!」
这绝不是简易香槟塔这麽简单,少说也有六层。柳涵依目不转睛盯着这些玻璃杯,着实壮观。
「那我们就先完成香槟塔仪式吧!」他察觉nV孩终於有点兴致,立刻把握住机会,「来,琴嫂,由你来开香槟吧!」
新婚夫妇共同握住香槟瓶,小心翼翼从塔顶注入金hsE水柱。柳涵依坐在最前排观赏,发现母亲的神情中虽然有些许羞涩,却笑得十分幸福,她忽然就看呆了。
柳涵依对自己的生父几乎没有印象,父母在她很小的时候便离婚,柳菲这十几年来都是独自扶养儿nV的,只有高中文凭的柳菲,从事过许多艰辛的工作,也经历过无数次裁员,日子一直过得十分拮据。
现在的新生活,对柳菲而言是一种解脱吧?
或许,柳涵依可以不那麽自私,为了守护母亲的笑容,乖乖待在这个新家。况且,b别人还拚命地念书,不正是因为向往这种富贵生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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