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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年丧子,丧爱人,顿时老泪纵横,悲痛欲绝。
虞砚之静静地看着他,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难以辨认。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录音笔,按下播放键。
录音笔里传出陈正和孙如烟在车里的对话,清晰地记录着他们密谋杀子,夺取虞氏资本的阴谋。
窗外,暴雨倾盆,豆大的雨点狠狠地拍打着防弹玻璃,却盖不过录音笔里陈正那句阴狠毒辣的话语:「虞砚之活不过下月初七。虞氏资本并购案敲定那天,就是他车祸身亡的良辰吉日。」
陈正脸色大变,难以置信地看着虞砚之,这才注意到床头摆放的并非探病的鲜花,而是祭奠死者的白菊。
他终于反应过来,颤抖着嘴唇,用尽全身力气骂道:「是你······你这个······你这个杀父的畜生!」
「爸,你口口声声说我是畜生,你才是真正的禽兽。」虞砚之脸上依旧带着淡淡的笑容,缓缓俯下身,凑近陈正的耳边,轻声说道:「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你杀妻弃子。我今天所做的一切,不过向你学习,拾人牙慧而已。」
他的笑容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冷漠,如同万年寒冰。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支预充式注射器,针管中是满满的透明液体,针尖在灯光下闪现着令人胆寒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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