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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深刻怀疑羞耻和忍耐这两个词汇是不是在齐司礼和你在一起的那一刻,就被他抠出了自己的词典。为了爽那几下子,连这么羞耻的台词都能说出口了,要不是他就活生生地站在你面前,你几乎要怀疑这是你做的关于他的人设崩坏春梦了。
但是傲娇突然开始打直球是最为致命的,你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和他上床一万次,你还是会因为他的一句话而感到羞涩。
你一边羞涩,一边不忘隔着裤子揉了一把他的鸡巴,娇滴滴地说:“那你让它回家自己跟我说。”
齐司礼发情期上头的状态有点像烂醉如泥的醉汉除了发疯什么都不想,他则是只要能够得到快感什么都无所谓。回家的这一路他已经忍得有些迷糊了,以至于你比以往更加强硬地在家门关上的那一秒把他抵在门上拽着领子狠狠亲了几口时,他还没意识到哪里不对。
就这么在玄关,在齐司礼这栋小豪宅的大门口,你扒了他的裤子,和他兴奋了大半个晚上的小兄弟打了个招呼——用嘴。
“哈啊……嗯……”他一手撑着身后的门,另一只手的食指指节被他咬在贝齿之间,好像抑制声音的开关,只是不怎么有效,断断续续的呻吟一直从他的唇角溢出。
“你、嗯!……稍微慢一点……”
齐司礼想要扶住你的头控制你太过激烈的含弄,但是又怕拉痛你的头发,干巴巴的一句话并不能阻止你的动作,你努力放松自己的嗓子眼,让他的龟头很完美地着床在你喉咙深处的柔软黏膜上,不出意料听到了他难耐的喘息声。
慢?这时候慢一点,让他回了神,你可就前功尽弃了。
“哈……我看……你是真的不要命了……”齐司礼被你吸得快要不能思考,干脆自暴自弃地挺身主动插起了你脆弱的喉管,巨大的冲击力瞬间把你顶得想要干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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