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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

        “那……可以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吗？”他歪着头，看向你的眼睛中满是期待。

        可是你要怎么回应？你只能确定，在你心中，你们不是单纯的肉体关系——甚至就连肉体关系也说不上，因为从来没有做到全套。但让你突然给这样的关系下个定义，你便突然开始慌张了。

        你当然知道他说的关系是什么样的，可是你从来没有想过和任何人到达这一步，无所适从的感觉涌上心头，你沉默了。

        “……我知道了。”

        他的声音很轻，轻得好像下一秒就会捕捉不到，就像他整个人一样，你突然产生了一种下一秒他就会从你的世界中消失的恐慌感。

        “其实我没有那么疼。”

        你知道。

        “对你喊疼的时候是装的，上药的时候抱住你也只是想撒娇而已。”

        你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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