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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己做的,我可没机会下药。”我提起包,出了店。
过了两天,我又去了何川值班的地方。他晚上睡仓库,在那儿守夜,身上就一条薄毯子。重庆可没暖气,冬天到了只能硬抗。我走了过去,丢给他一件羽绒服。
他睁开眼,没接,望着我,也不说话。我只能听见他的呼吸。
“穿上吧,冷得很。”我说,呼出的气往上窜,像烟。
何川固执地背过身,说。“不需要,你拿走吧。”
我叹了口气,把羽绒服搭在他身上。他丢了下来,简直就是头倔狼。我强压踹他两脚的想法,继续和他拉扯。
“你别这样,我很心疼的。”我坦诚。“身子别冻坏了。”
“呵,关你什么事?而且你怎么找到的?”他狐疑地望着我。
我说,你哥提过几次,我记了下来。他冷哼了声,夸我记性不错。
“我是变态,我不否认,但我喜欢你也有错?”我继续劝。“穿上吧,没必要为了一个变态和自己较劲。”
这些话很肉麻,像个表白的高中生,我马上意识到这有些荒唐,转念一想,肉麻一点也无所谓。许多男生都吃这套,特别是这种不求回报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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