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置

关灯

俞风城的迷梦 (4 / 5)

《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俞风城猛地睁眼,胸膛剧烈起伏。他躺在床上,汗水浸透了床单,空气中还残留着那浓烈的气味混着梦中的淫靡。

        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胯下,触到一片湿热,低咒道:“操……”裤子里的硬物还未完全软下,黏腻的液体沾满他的大腿,他竟然在梦中射了。

        他喘着粗气,脑海中回荡着梦境的画面——那雄壮的身影,鼓胀的肌肉,滚烫的性器,每一帧都清晰得刺眼,却又模糊得抓不住。那快感如潮水般真实,胸膛被揉捏的酥麻,臀部被撞击的震颤,口腔被撑开的窒息感,全都烙进他的身体,让他下腹又是一紧。他低吼一声,手指攥紧床单,试图驱散那股燥热,却发现越挣扎,那气味越浓,像是无形的锁链,缠住他的灵魂。

        白新羽的低吟从旁传来,俞风城扭头一看,那家伙也满身大汗,裤子里的狼狈藏不住。他翻了个身,低声道:“操,老俞,我梦见……”话未说完,他猛地闭嘴,脸涨得通红。俞风城眯起眼,低声道:“梦见什么?”白新羽支吾着没答,只是爬起来,跌跌撞撞地冲进浴室。

        俞风城靠在床头,点燃一根烟,深深吸了一口。烟雾弥漫,却掩不住那股气味。他闭上眼,脑海中浮现霍乔那宽阔的胸膛,凌泽那硬如铁的腹肌,梦中的快感如毒液般渗入他的血液。他低笑一声,自嘲道:“操,我他妈疯了。”可那笑声沙哑而颤抖,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狂热。

        天刚蒙蒙亮,营房的窗缝里挤进一抹灰白的光,像是被揉皱的纸团展开了一角。俞风城惺忪睁眼,胸膛起伏着不知名的粗气,汗水把床单洇出一片深色的地图。只剩一股莫名的燥热在胸口翻腾,像烧了一半的柴火,正要爆出最后的余韵。他皱了皱眉,手伸进裤子里摸了摸,黏腻的湿热让他喉咙一紧,低咒了声:“操。”昨晚的梦像被风吹散的沙子,抓不住形状,可那股浓烈的味道——汗水、皮革、雄性的热气——似乎还黏在鼻子里,甩不掉。

        旁边的床铺吱吱响,白新羽翻了个身,睡得死沉,只是不知名的眼神莫名有些难以言说的快感,嘴角挂着一丝干涸的口水。裤子里的轮廓鼓得明显,像是藏了个没来得及收拾的秘密。俞风城瞥了一眼,起身下了床,军靴踩在地板上,咚咚。他没叫醒白新羽,推门出去,晨风扑面,惬意的清凉涌入脑海,可那股燥热还是在骨头里窜,难以压下。

        训练场边的装备室,空气闷得像蒸笼,汗味儿混着皮革的腥气浓得呛人。俞风城走进去,拿了块抹布擦枪,动作利落得像在磨刀。他的视线扫过角落一堆脏兮兮的战靴和军袜,随手拿起一双,皱了皱眉,像是要扔出去。可手停在半空,他鼻翼动了动,低头凑近了些,那股味道钻进来,酸涩得像发酵的酒,带着股说不出的勾人劲儿。他喉咙一紧,猛地甩开靴子,手指攥得指节发白,转身继续擦枪,背挺得像根标枪,可眼底却闪过一丝慌乱,像被什么烫了一下。

        白新羽姗姗来迟,头发乱得像被风吹翻的草垛,军装扣子系错了俩,吊儿郎当的味儿藏都藏不住。他靠着门框,懒懒地打了个哈欠:“昨晚睡得跟死猪似的,咋还这么累?”俞风城没抬头,手上擦枪的动作没停,声音硬得像敲铁:“废话少说,干活。”白新羽撇了撇嘴,走进来,随手抓起一双军袜抖了抖,灰尘扑了满脸。他骂了句:“操,真他妈臭。”可手却没松,鼻尖不自觉凑近了些,深深吸了一口,眼皮跳了跳,像被什么勾住了魂儿。他愣了半秒,猛地扔下袜子,蹲下去擦靴子,动作快得像在掩饰什么。

        晨训开始了,太阳刚爬上来,热得像个烧红的炉子,烤得训练场上的土腥味儿直往鼻子里钻。凌泽站在队伍前,军装绷得像要裂开,肌肉鼓得像堆砌的石块,汗水在阳光下闪着光,像刷了一层油。他吼了声:“俯卧撑,五百个,开始!”嗓子粗得像炮声炸开,震得人耳朵嗡嗡响。俞风城和白新羽轰然倒地,手撑在地上,汗水滴得满地都是,像下了一场小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