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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时无法回答,於是没理他。
他大概习惯我的恶语相向,从两星期前我拿着书包站在座位旁边跟他怒目相视的那刻开始,我酸到发臭的言语攻击就没有放过他,所以被羞辱了一波长相他也没多大反应,瞪了我一眼就转回去看着英文考卷了。
对,就看着而已,他不会写。
而且他手里的笔又只转了半圈,我合理怀疑他连笔都不会转。
「不会转就不要转啦。」我上课前Si背下来的单字在跟他互骂的时候已经忘了一大半,那只笔像苍蝇一样在我余光里晃来晃去,几乎要把我仅剩的几个单字全部扫出脑袋。
「g扰到你了吗?」他还是看着英文考卷,好像一直盯着看就可以把考卷看出一个洞,然後英文老师就会大发慈悲说:哎呀考卷烧破洞了吗那别考了,算了吧想得美,英文老师可是巫婆,等下就会亲手因为我的不及格考卷把我留下来补考的巫婆。
「对,我快忘记单字了。」
「喔,抱歉。」他停下笔,转头把头凑到我耳边。
「我故意的。」他用气音说。
差点往他脸上打一拳。
其实一开始,我们没有这麽针锋相对,更准确来说,那天我站在讲台上,他打开门闯了进来,衬着yAn光和夏天闷热的风,只是惊鸿一瞥的瞬间,无声的默契里他保护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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