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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立柏看着弟弟牵起自己的手,十指交缠地反握住。
秦域的目光从他们交握的手,缓缓移向他们的脸,终于注意到了沈棠和沈立柏耳朵上的同款耳钉。自己被丢的项链,却换上了沈立柏的耳钉,原来自己的真心不过是他们兄弟俩的笑话,。
"沈棠,我恨你!"秦域的声音像是从地狱传来,眼中的光芒彻底熄灭。他狠狠甩上防盗门,那声巨响在楼道里久久回荡。
沈立柏拿起湿巾,狠狠擦拭沈棠被秦域咬破的嘴唇,力道大得几乎要擦掉一层皮:"脏了,去洗干净。"
卫生间里,沈棠看着镜中的自己,疲惫的神台,红肿的眼睛,被咬破的嘴唇渗着血。他打开水龙头,冰冷的水冲在脸上,分不清是水还是泪。水流冲刷着他的嘴唇,却怎么也洗不掉那种被撕裂的痛楚。
门外,沈立柏的声音传来:"洗好了吗?"
沈棠关上水龙头,看着镜中那个陌生的自己,轻声回答:"马上好。"他的目光落在洗漱台上的剃须刀上,他拿起刀片,他想划开自己的手腕,让一切痛苦随着血液流尽。
但最终,他只是擦了擦脸,推开门走向等在外面的沈立柏。
而在城市的另一端,秦域站在跨还大桥上,手中的玉佩却怎么也暖不热。他望着无尽的海水,第一次感受到了什么叫心如死灰。他想把玉佩扔进海里,动作却卡在了抬起手的那一瞬间。
良久,还是把玉佩揣回了兜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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