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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知道叶澄没有和对方交往。
现在没有,但以後呢?以後的事情谁能保证?
骤然散发的强烈费洛蒙喝退了大部分的AO猎YAn者,但还是有不受影响的Beta无视张亦洁的眼神端着酒朝温景然的位置走过去。
就见温景然抬手按了按眼窝,很厌烦似地撇着嘴说:「我知道你没有费洛蒙,但没有的东西就是没有,香水喷再浓都不能取代。你很臭,可以麻烦你离我远一点吗?」
整个空间的气氛似乎瞬间凝结了。张亦洁默默地把音乐音量调大了些。可以看见那个沉、拿着酒杯的手颤抖,好像在考虑要不要把酒泼到这个人的头上。
还好,温景然突然站起身的动作把他给吓到退了两步——尔後温景然绕开他迳自到柜台结帐——才没有发生什麽更严重的冲突。
後来的某一天张亦洁把这件事转述给叶澄听,又好笑又无奈,给的评语是「我活着麽大还真是第一次看到如此彻底的直A癌患者」。
叶澄听着只是笑笑,不过在她提到乾燥热烈的费洛蒙气味时,反SX地想起温景然,又想,温景然不Ai喝酒,喝了酒也不吵不闹的,顶多偶尔抱着他说一些奇怪的话,然後没多久又会说想睡了,接着便搂着他睡着,很乖。
全然不知道这个事件的主角就是他的乖学弟。
乖学弟温景然正在忏悔。他很少在人前这麽失控,他Ai面子,本X不是翩翩君子都能装个八成像,为得就是时刻都能给叶澄留下好印象。结果受了一点刺激,加上人不在眼前,他就破功了。更糟的是……还是在情敌的面前。他为自己的失控感到懊恼气馁,更暗暗下定决心真的不能再碰酒了。
但……叶澄Ai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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