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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早该知道的,那些夜半哭声总不可能是装的。
白骋将沈谬带回方回山小屋,成天为他输真气,在他耳边说话。
「沈谬,我不赶你走了,我还是认你这个徒弟,你醒来吧。」
「我师父Si了,我师弟也Si了,如果你也Si了,在这世上,我就是孤苦伶仃的一个人了,你忍心看我这样吗?你不是说要永远跟我在一起,不再让我一个人吗?这些话都是假的?」
「你这个样子,不只是我,玄狐狸、熊二郎、王大福他们都很伤心,你怎能放下我们,说走就走?」
「呜呜呜呜……」
沈谬一直没有反应,静静地沉睡着,白骋甚至在他耳边哭给他听。
这三天内,玄承烨又来看沈谬一次,他问白骋有没有跟沈谬说话,激起他求生的斗志。白骋说有,然後把他跟沈谬说的话告诉玄承烨。
玄承烨听了又叹口气。
「唉,他想要的永远得不到,人生没盼头,他怎麽可能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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