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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芸发着抖，把针头刺进自己的静脉，最後过量毒发身亡。

        每一幕，都清晰得如同昨日，每一个人的眼神都充满痛苦与绝望。

        而他，什麽都做不了。

        他张开嘴，想要说话，想要阻止这一切，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他想闭上眼睛，却发现自己的眼皮无法合上。

        他只能站在这里，无限次观看这些画面，无限次重温自己犯下的罪行。

        「沈川，」那道声音再次响起，轻轻地笑了，「你不是想当老大吗？」

        「现在，你是这场地狱唯一的主角。」

        「你会一直活着，永远无法改变。」

        「这才是……真正的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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