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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煜没想到,欲期说来就来,正骑在马上和贺然聊着天,说着自己在南唐的奇遇,看着对方认真倾听的模样眼里泛起笑意,却被后颈俞来俞明显的刺痛给打断……
随着时间的流逝,青年被欲期折磨得心烦意乱,能掌控理智,江煜清醒着,只是浑身很疼,尤其胯部,他未尝没试过硬抗,不过那滋味却是让他实在望而生畏,反反复复地清醒被欲望折磨,连失去意识也做不到隔绝痛苦。
上天给了他压制所有信息素的性别优势,却也带来了应有的代价——欲期,他需要掠夺别人信息素和注入自身信息素的流程,咬腺体和接吻是他常用的方式。临时标记能减轻他的痛苦,让他能硬扛过去,不会有那种痛的死去活来的感觉,而只有深度标记才能让他舒服地享受交融的快感。
贺然听见了青年沉重的呼吸,青年没再说话了,就在不久之前信息素却开始散发,引得他也莫名有些躁动,顿感不妙连忙靠近问道:
“小煜,是易感期来了吗?”
“……嗯”
“这……你抑制剂在哪里?”
“没有…抑制剂……,跟上……贺叔。”江煜马鞭一甩骤然提速,他相信对方能追过来的,他现在需要一处落脚点……
江南水乡,最不缺的便是水,寻一水源地还是比较容易的,他这副满身信息素难以控制的模样还是先别露面为好……
静谧的山林中,露天处阳光斑驳洒落,不远处有一幽深山洞,旁有小型清潭潺潺流淌,周边树木繁茂成荫,实乃适合暂时落脚的好地点。
不对……有熊……在抓蝴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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