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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牧握着锦囊贴着心口,就让韩允言去不甘心好了,反正这些事说开了他也不会懂。
「人人都像你,好处尽往自己身上揽麽?」
「你要是不懂,可以听我解释啊?别一副自以为是的样子,不给人一个申诉的机会。」韩允言指着锦囊。「你应该看过那幅画了吧?」
「有着官家御印的画吗?重要的不是画,是御印。」
「那是我画的!重要了吗?」
「怎麽又是你画的了?」这次穆牧把锦囊护得更紧了,深怕又被抢了去。
「那是我用心画的!我是在你出生後,特别拜托我娘向官家讨个提字来给你庆生的,也不知道是怎麽回事,结果只要来了一只御印。」
此刻韩允言正坐在床边,第一次露出羞赧的表情。
现在穆牧知道那幅画为什麽会那麽幼稚了,原来是出自韩允言的杰作,不过念在他的一片诚心,没有把真正的想法说出来。
「这些事,我娘都没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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