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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姿势下阴茎进得更深,而每次腰胯带来的撞击感加剧了内腔的震颤,崔瑀抖得更厉害了。
但是看不见陈念柏,他惶然间回到了周国镇抚司那间审讯室内,被来来往往不知面容不知身份的人操弄,做被动承纳精液的肉壶。
他像是被泼下一盆混了药的冰水,既让他从失序的情欲中冷了身体,又因身体本身的性瘾而绞紧穴腔,违背意愿地侍候用者。
“陈…陈念柏?……”他极小声地唤了一声。其实理智告诉他,操他的就是陈念柏,不可能是别人,但总有片盈盈散散挥不去的污黑阴霾罩在他的上方,让他总是不经意间便被吞入过往的遭遇里,任阴影修改认知打碎理智。
陈念柏内力深厚,自然是听到他的呼唤,不过他将此当成了犯了痴病的男人在自以为隐蔽地“亵渎”他的名,便不作回应,只沉下身子,攥着男人紧绷的腰,操得更重。
快感逼得崔瑀发疯,他被一下一下顶得眼泪直流:“陈!.…慢、慢点…….陈念柏……”
这样一看,倒显得有点好笑了。即便他俩已经上了床,做出了无血缘关系的人之间最为亲密的行径,即便崔瑀在心里早早用陈念柏进行了最大胆最放肆的幻想,可喊出来的,依旧是“陈念柏”三个字,疏远到好似只是这个人素昧平生的什么过路人。
他连偷偷的,隐去姓,只唤名,这样简单的事都畏于做,好似隐了姓的呼唤才真正玷污了陈念柏,才颠倒了二人实际的立场关系。
又或许仅是念他的名字,都让崔瑀产生一种罪恶的、隐蔽的快感,这对他来说已经足够了。
被凌辱调教久的身体敏感得过了头,阴茎挤压在小腹和床褥间,随着身体被顶弄而遭了前后摩擦,精液像潮吹的体液一样被操出,抖了半天又渗了清液。陈念柏来之前他本就打算在睡前放尿的,现在频频被压迫到下腹,崔瑀又是个下体出问题的,一阵愈演愈烈的尿意针一般扎进了他被快感搅成浆糊的脑子。
“等…等等等等……”他惶恐地磕磕巴巴喊停,不愿再一次在陈念柏面前失禁,胡乱向后甩着胳膊,要推开陈念柏逃下床。
操到兴头的青年抓住他的胳膊,挑眉:“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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