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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他这番飞蛾扑火的质问若是说给旁人听,大抵还会收获些心疼和可怜的回应,可惜对方是陈念柏,他没有顺着崔瑀的话头继续下去,即便崔瑀已然崩溃得把心都挖出来给他看了。

        他敛了神色,用内力吸过掉在地上的剪刀,问:“怎么又要自杀。”

        崔瑀哑然,他怔忪地抬起眼,双目通红。青年的反应一如既往的风轻云淡,好似方才所听到的只是一只小狗扰人的吠叫,仅能换来他一瞬的诧异。

        陈念柏握着崔瑀缠着绷带的手腕,用剪刀剪开了,慢条斯理地圈圈绕下,露出底下狰狞可怖惨不忍睹的伤口。

        “看着都疼。”陈念柏冷不丁用指甲轻刮,崔瑀“呃”地痛呼一声,想把手从青年桎梏下抽离。

        “怎么了,不是喜欢我喜欢得发狂,恨不得给我当狗么。这点痛就受不住了?”他轻笑着,攥得更紧,指腹按了下去。

        男人疼得浑身哆嗦,断断续续地抽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叫两声听听。”

        崔瑀愣住,他不可置信地看向对方,陈念柏果然还是熟悉的那张笑脸,眉眼轻弯,但是眸子黑沉沉的,盯着自己。

        他打了个冷颤。

        虽然方才是那般说的,但真让曾经高高在上的指挥使在清醒状态下伏低做小当狗,他……

        然而陈念柏的威压、命令,他的触摸、给予的疼痛,轻而易举地让崔瑀小腹抽紧,他的一半陷在泥沼里,惯于服从惯于从疼痛中获取快感,却还有一半挣扎着试图维持指挥使的自尊自傲。陈念柏无视了男人朝他伸出的求救的手,反而一脚将其完全踹入沼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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