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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柏瞧着他方才哭红的眼睛,笑道:“脏成这样,不洗干净怎么成?难道你能忍受么?”话说完,又临时想起句,挑了挑眉补充道:“再说你昨儿个不是还期望我操你吗?”
本意作为调笑缓和气氛的话落到崔瑀耳中变了意味,他瞪大眼睛,脸色唰地变得惨白,抗拒的胳膊也垂下来,低下头。
——脏成这样,不洗干净怎么成?
他很难不将这句话往深了想,更或者陈念柏说的这句话本身就包含了深意。毕竟他不光是方才皮肤被尿液浸泡弄脏,内里也早就脏透了,甚至于,昨夜求着陈念柏操自己的灵魂,也是肮脏的。
“对不起…对不起。”崔瑀讷讷地说,他道着歉,在陈念柏面前失禁的耻辱和被对方瞧不起相比,太轻了。
他脑子乱得厉害,眼睛不由自主瞥向了身侧被包扎好的手腕。
“…道歉做什么。”陈念柏皱着眉头,但是看人不再抗拒,便为对方脱下衣服,男人的身体彻底赤裸于眼前。
错乱可怖的疤痕还盘踞在身上,胸腹部尤其丰富。乳粒打了孔,但是戴着的挂饰却被取了下来,只留两个小小的洞眼在上面。这儿还能看出曾经发炎感染的痕迹,因为一侧的乳粒不自然地肿大,同另一个形成鲜明对比。
陈念柏抱起男人,放进了浴桶。
长久的折辱仿佛在他的脖子上坠了一个无形的重物,低下头成了一种习惯,视野里只会有晃动的地面和身体的某些部位,以至于从镇抚司离开后,他甚至想不起那些人的脸。到了这里,依旧如此。明面上看,他比这里的婢女小厮身份要尊贵,毕竟是陈念柏从周国要来的贺礼,从“卖国贼”摇身一变成了陈府公子的“榻上客”,虽然本质上依旧是依附品归属物,但下人们除了伺候主子,还得伺候被主子钦点成了新主子的下人,而崔瑀便是夹在主子和下人之间的这一个“新主子”。只是已经习惯于避开视线,面对换来换去好几批的婢女小厮,他未曾当面抬眼瞧过。
现在他赤身裸体、几分钟前又在床上失禁,而屋内另一个人是陈念柏,将他所有的不堪尽收眼底。他坐在浴桶中,不只是脖子,整个身体肌肉似乎都已僵化。眼中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在水下因波纹而晃动,更感到恶心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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