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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念柏这次成了一个彻底的旁观者。
他旁观着这一场单方面的泄欲泄愤的轮奸,血腥和精液的腥臭让他感到反胃。
然而眼睛却难以从崔瑀痛苦的脸和充满欲与毁的身躯上移开。
一直等到所有人都结束离开,陈念柏才走上前。
崔瑀又被吊了起来,即便已经内力尽失四肢尽废,那些人心里,估计对着曾经杀伐决断的崔瑀还有一丝警惕和畏惧在。他腿间初遭开苞就被使用过度操烂了的穴锁不住浊液,浓臭的精液混着脏兮兮的尿和血稀稀拉拉往下淌。
“崔瑀,”陈念柏叫他。
被唤了名字的男人眼皮猛的一颤,他勉强抬眼,在对上陈念柏的脸时愣在了原地。
“陈……陈…”三个字似有万斤重,说出一个姓就花光了他所有气力,恍惚的意识让眼睛聚不上焦,可他却能肯定对方就是陈念柏本人,即便对方这次脸上没有挂着那个熟悉的微笑。
他赤裸狼狈的身体暴露在空气里,也自然暴露在陈念柏视线中,层层叠叠的伤,覆盖了皮肤,延伸至腿根间。而那处失禁般淌出的液体和坠落地面的水声在空寂的牢房中过于清晰,甚至是不容忽视的刺耳。
“是来看我笑话的吧,”崔瑀惨笑一声,“让你失望了,我还死不了。”他沉默许久,又生硬地开口:“我妹妹…你会对她好吧……?我只有这一个请求…”许是太疼太累了,他的声音有些含糊温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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