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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秒后,陈念柏才眨了眨眼,想对方是不是不敢看自己。
事实也确实如此。
崔瑀生不出抬头看他的勇气。
即便他人已远远逃离了牢狱,可实际上思维和肉体仍陷在过去,习惯于被填满、被暴力处置、被当成个物件使用。他本可以靠着自己的意志力熬过去的,毕竟肉体上的瘾与欲,他一向能压抑得很好。然而现在的他在陈念柏府上,精神上如毒品般依赖的存在就同他在一处,似近又远的距离逼得他几乎要发疯。现如今单单是二人共处一室这个认知,就让他产生了令自己恐惧的,无法克制的紧张与渴求。
他不敢抬头,也就无法看到对方的表情、知晓他的态度。偏偏陈念柏始终一言不发,崔瑀心里挫败自厌的情绪越发浓重。
他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苦笑一声道,“若您能允了我的请求,那我还有一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他的理智在疯狂劝阻说出那些话的冲动,可黑水一般粘稠的负面情绪很快吞噬了负隅顽抗的理智,他带着卑微的期许,在心里呼喊着“可怜可怜我罢”,可笑又荒唐的请求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希望您能……操一次我。”
陈念柏…他,他跑了。
这么说显得有些狼狈,挽尊地说,他强装镇定,留下一句“可笑”,而后甩袖离开了。
夜里他又梦到那段剧情里诡异淫乱的性交,等他醒来时,看着晨勃的鸡儿,又想起昨晚他没有解决且选择逃避的事,终于决定直面这个棘手的难题。
那些被他刻意忽略的细节与诡异之处总算连了起来,最终导向了一个显而易见却荒谬至极的结论:所以崔瑀是喜欢自己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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