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询问的声音被无限拉长,被凝视的感觉再次袭来。
姜韵晚不由屏住了呼吸。
像是,在看一场卡顿的默剧。
姜父整个人都被钉在了画布上,迈开的腿抬在半空,维持着单腿直立的姿势,迟缓的转过了头。
他青白色的脸上全是喜意,双眼微微张大,两只激凸的眼球中,虹膜和瞳孔缩成了针尖大小,殷红的血丝布满了眼白。
姜韵晚居然能在这双诡异的眼中,读出满溢的眷恋与憧憬。
脖子像被拉扯拧断,脑袋卖萌似的歪了歪,直接搭在了在右肩。干扁发皱的双唇如同老旧的墙皮,发黄皲裂,一张一合说了什么。
声音慢了半拍才传进右耳:“是——的,你总要——去见一下的——”
风带着摧枯拉朽的力道,推动大门缓慢又迅速地闭合,割锯木块的“吱啦”声在空旷的楼层反复回荡,又像是有人用尖锐刀具割滑玻璃。姜韵晚的左耳响起嗡嗡的蜂鸣。
一不留神,他就被姜父用力拽进了屋里。
门,彻底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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