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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岁那年,沈见溪抢了他奖学金。养父把他带到工地去,让他自己把钱赚回来,苦口婆心地劝告他,钱难赚,大多数人活着都是不舒服的。
这很正常。
沈孤鸿把沈见溪关在家里,脖子上戴着电击项圈,不高兴了就电一下,高兴了也要玩一下。
大多数时候他不在乎沈见溪是否在骂他,然后他就真的放松下来了。
这种感觉让沈孤鸿十分享受,人嘛就是得学着放过自己,不要总把事情压在自己身上。
什么生意谈不成他都可以不谈,让利亏本也没关系,反正实际上一分钱也落不到他手里,败光了的后果也都由沈见溪一人承担。
沈孤鸿提前小班半小时,回家去看沈见溪。
沈见溪不喜欢被锁着,总是乱闹乱砸,他不愿意应付,往水杯里化了两颗安眠药,逼沈见溪喝,昏昏沉沉,连清醒的资格都没有。
他很满意,隔天一早又备好了要沈见溪喝。
可沈见溪迟迟没有动。
沈见溪指着他身旁的行李箱,低声问:“你要去哪。”
“出差,”沈孤鸿理了下领带:“去夜色,过段时间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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