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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沈见溪语气僵硬,“没离婚之前——”
沈孤鸿看着他,忽然弯腰离他近了些,严肃道:“哥哥不要你了。”
像大人们对小孩的恶作剧,你爸爸不要你了、你妈妈不要你了,与之相似的还有你是爸妈捡来的、爸爸有了弟弟妹妹就不爱你了,满足地听孩子嚎啕大哭。
沈见溪今年21岁,这套话术却起到了相同的效果。
他一瞬间很难过,可又勉力控制,使自己不至于失态,用泛红的眼睛瞪沈孤鸿。
沈孤鸿心情像很好一样,说完就走了,没有多施舍给他一句话。
他被莫名的恐惧和惊慌折磨到深夜,稍微有点声响,就能让他心悸。他不想听见门响声,是不是沈孤鸿走了就真的不会回来?
这种状态太消耗心力,沈见溪昏睡过去,醒后发觉眼前一片昏暗,瞧不见任何东西,如同失明。
——不,不是失明,是厚重的皮质眼罩覆住了他的眼睛,不知道缠了多少层纱布固定,严苛地剥夺了他的视线。
他下意识抬手摘,才发现手臂也无法活动,不知道什么材质的东西,将他整个人层层包裹,变成一具笨重厚实的人形茧,每一根手指都严密地贴在腿外侧,双腿被迫绷直,连脚趾也被缠死。
“唔——!”他想喊叫,嘴巴也塞得满满当当,甚至他连自己这声变调的闷哼都没听见。他不确定自己究竟有没有发出声音,不断变化的世界忽然静止,没有光,没有声音也没有触觉,他被残忍地剥夺了一切,然后丢在这张小床上。
沈孤鸿。沈孤鸿。沈见溪不停重复这个名字,到最后险些把自己折磨出幻听,误以为沈孤鸿跟他讲话了,定神听听又发现什么都没有,他还是什么都听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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