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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觉星的身子被磨得酸胀不已,感觉此时整个人都被一团浸透了春药的热气包裹着,哪怕只是在呼吸,身子也会酥麻。
骨头里都挤不出一分的力气,倒是自己的双腿还在无意识的张开,好像在方便对方的进入。
可若是对方磨得狠了,双腿合上时又会无意识的夹住骆飞承的腰。
整个花穴也被骆飞承的肉棒塞得满满当当的,毫无缝隙,敏感的宫颈口能感受到大龟头。
滚烫灼热。
整个甬道,甚至包括宫颈口都在剧烈的颤抖蠕动着。
这样讨好的动作自然惹的骆飞承更加高兴,
齐觉星口中发出忍耐过的无法自控的呻吟。
骆飞承好像听这样的声音听上了瘾,越发恶趣味的在那处最为敏感的地方反复刺激,当他魔怔的时候,他的阴毛还顶在齐觉星的阴唇上反复摩擦,摩擦的外阴部也是又疼又痒。
齐觉星想要逃离,可骆飞承握着他的细腰,几乎要将手指的指印都印在他的腰上,不容得他逃离分毫。
齐觉星只能无助地啜泣着,从未想过自己活了二十年,居然有一天会比被一个比自己小一届的学弟按在床上操到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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