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皮带再次落下,大腿上立刻皮开肉绽,血迹渗出,疼感在身体上迸溅,贺清松却更觉得对方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各种谩骂的词都从嘴里蹦出。
草你妈的,淫棍,变态,神经病,周折礼的祖宗十八代都被贺清松问候了一遍,在最后屁股上也全是血痕。
直到再骂不出一句来,周折礼才俯下身来温柔地在人耳边亲吻呢喃。
“乖,清松乖…”
“啊——”
性器强硬地顶入身体,那远比皮带抽打在身上更加剧烈地钝痛让贺清松的眼睛不由地湿润,整个胸腔都是刺痛起来。
而,耳边那熟悉的声音依旧温柔地重复着。
“清松…乖…”
贺清松绝望地闭上眼,他就想这么死了,可肉体上的钝痛,身体被填满的胀痛,内脏似乎都被牵扯的恐惧,却反复强调着他还活着的事实。
所有的不甘委屈,一瞬间全都从嘴里蹦了出来,幻化成了一阵阵呻吟。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贺清松轻蔑地笑着,自己居然没被玩死,身上感觉要被拆散架一般,之后更是在床上养了两周多才恢复到可以装作自己正常的程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