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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再也无法忍受自家丞相的骚浪媚叫,踹门便将怀中啼哭不休的婴孩搡入雪乳紫胀、胎腹沉隆、门户大开、自渎暂告一段落瘫坐于各色或粘腻活晶莹液体间通身狼狈的美人儿怀中。
“小公子总是哭闹,想是饿了。不妨……”
这话说到一半便梗在喉中。他打眼一瞧,挺肚溢乳的美人儿丞相正抖抖索索亦急不可耐将一岁幼子的脑袋埋入软兔间,婴孩小嘴吮吸第一口时,美人儿疼得一个哆嗦,胎腹不自觉向前挺动。于此同时,纤白腿间湿潮更甚。
真是天生的骚浪货色!怪不得旁的小少年尚在温书的年纪,这人便早早挺了个肚子。挺就挺了,怀完先帝的怀今上的,大肚子十来年愣是没怎么空余平坦过几日。
管家咽了咽唾液,更觉口干舌燥。胯下那物什蠢蠢欲动,只待扎进、埋入那潺湲溪流尽处。
如今怀满十四个月也不见落地,不知又怀了几个。先帝宫车晏驾不过一年,也不知怀得哪位的种。想是两位都有,只不知孰多孰少?
骚淫尤物莫不若此。身为先帝男宠,不说以身殉葬,膨隆大腹竟同时孕育先帝的儿子和孙子!
欲海翻波间,管家全然忘记,眼前人曾是大晏立国百年来最年轻的探花郎、如今更是挽狂澜既倒扶大厦将倾、日日殚精竭虑煎熬心血的相辅之尊。他无意更无需以色侍人,这副肚挺乳溢的淫靡孕体,原是父子两代生剖少年探花尽数傲骨、削折简家芝兰全副风神,刀刀雕琢以就。
简桢的人生恍然被劈作两半,离奇而合理。
一半已逝经年。
命丧在打马长安、鬓簪桃枝,尔后让明黄绢帛传唤入宫闱的,有春风拂过颊边的午后。
埋葬在初次挺肚、胎腹不息耸动的十五岁。
挫骨扬灰在父子二人不顾他重孕之身轮番欺身,第七、第八个孩子化作血肉洇湿腿间破碎衬裤、浸透雪白床单的二十五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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