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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令宜刚将门锁"咔嗒"扣上,后背便贴上温热的胸膛。方誉琛的手掌虚拢在她腰际,半推半揽地将人带到真皮沙发旁。羊绒坐垫随着重量凹陷时,鎏金保温袋已经在他指尖转了个圈。
"法航凌晨三点落地的新鲜货。"他屈膝半跪在茶几前,骨节分明的手指依次揭开珐琅食盒,咸鲜气息混着黑松露的醇厚漫在晨光里。拇指大小的贝母勺被塞进侯令宜掌心,霜花纹理的澳洲和牛在晨光下泛着大理石纹路,水晶盏里的鱼子酱还凝着碎冰。
银匙触到唇齿的刹那,勃艮第红酒醋的酸涩突然刺得眼眶发烫。侯令宜盯着食盒边沿鎏刻的鸢尾花纹,恍然看见母亲总别在旗袍襟口的珐琅胸针,在阴郁的晨雾里闪着微光。
小时候她也是常常能吃到这样奢侈的早餐,可是她有多久没吃过这样的味道了呢,她不记得她也不想记得,泪水不自觉从侯令宜眼眶滑落,方誉琛还以为是侯令宜觉得食物难吃,递了一张纸巾给侯令宜:“很难吃吗?难吃的话不吃了,我回去就把厨子炒了。”
侯令宜接过方誉琛递过来的纸巾,擦了擦了泪水,用手拍了一下方誉琛:“别闹,我哭不是因为难吃,是它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的味道,谢谢你方誉琛。”方誉琛知道侯令宜悲伤的过往,看着她从一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逐渐长成了艳丽的玫瑰,对她的怜爱又多了几分。
方誉琛将纸巾塞进侯令宜掌心,看她用指节抵着鼻尖拭去泪水。侯令宜忽然用手背轻捶对方肩头,眼尾泛着桃色水光:"你当我是觉得这碗面难吃掉金豆子?"
尾音散在袅袅热气里,方誉琛望着她睫毛上摇摇欲坠的泪珠。光景将当年蜷缩在被子落泪的小姑娘,酿成了如今刺尖上凝着晨露的野蔷薇。他捻去她鬓角沾的碎发,动作轻得像对待易碎的瓷器。
方誉琛跟着在侯令宜身侧落座,长臂一伸将人揽入怀中。温热气息拂过她发顶:"往后便由我守着,任谁都不能动你分毫,方氏的根基便是你的倚仗。"听着耳畔掷地有声的承诺,侯令宜睫毛轻颤。前半生尝尽冷暖,莫不是上天垂怜,才让这道身影破开风雪来到她面前。
侯令宜吃饱后,准备要出去工作,方誉琛一副委屈的样子看向她:“你吃饱了我还没吃饱。”说着方誉琛把侯令宜抵在门口,直接对着侯令宜吻了下来,侯令宜只能发出呜咽声,在换气的间隙,侯令宜用双手抵住方誉琛的肩膀:“方誉琛,你收敛点,这是在公司。”
侯令宜刚放下银勺,方誉琛就欺身上前将她困在门板上。骨节分明的手撑在她耳侧,带着薄荷气息的呼吸拂过她泛红的耳尖:"你倒是吃得痛快。"尾音未落便衔住她微启的唇瓣,舌尖卷走她唇角未拭净的酱汁。
侯令宜的后腰硌在金属门把手上,破碎的抗议被碾成细碎的呜咽,她惊觉玻璃幕墙外晃过同事的身影,慌忙抵住他起伏的胸膛:"别........."
方誉琛反手扯松领带,翡翠袖扣在冷白腕骨上折射出幽光。他垂眸轻咬她滚烫的耳垂,沙哑声线裹着未餍足的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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