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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来又到司命府查阅何知闲的命簿,简略的早死让他眉心皱起,他们两人的相遇可以说是厝火积薪,他不知司命府那些规矩,问司命为何如此巧合。月老府,早死,殉情,他不得不思考这其中的联系。
司命只说:“司命殿的书书本本,怎会像凡间的话本子那样,书生要小姐,就写个痴情大小姐下去的。我们这里的书,人呀要怎么动,要和谁动,我们都是管不了的,若是什么都由我们胡乱写,那天下岂不大乱,不,要是由得我们做主,我们肯定是不会在这里整理书籍了。”
推卸责任。帝君大人想。
确实是怪罪他们了,人的每一个选择不过一念之间,稍有不同便是天翻地覆,命簿能引导大致的方向,但是不能控制自主的意识,终究会走到命定的终点,怎么走却是自己的事。
他们二人有那样的牵引,所以总会走到一起的,而后来的劫数,也就自然而然地发生了。
于是他张口:“为什么在这里?”
何知闲怔了一瞬,像是要思考。白色的旧得发灰的衣摆上洇着一大团桂酒的黄色印记,狼狈不堪,何知闲偷偷地攥紧那块酒渍,又放开。
他慢慢直起身子,扶着膝盖站了起来,低着头想要解释说自己不太认识上九重天的路,想要问一问,不是故意闯进他的宫殿。
“我不是……”
然而何知闲只说了不到三个字就被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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