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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湛黑沉双眸审视地看着李羡鱼,任由他揽上自己的肩,身体却没有一丝要离开的迹象。
李羡鱼见他这副模样,眉头也蹙了起来,收回手向后退了一步。
裴湛肩上一轻,垂眸看了眼李羡鱼仍旧握着钢条的那只手,低下头轻嗤了一声又重新抬眼,目光锐利的射来。
“李羡鱼,你非要为了这么个杂种跟我作对?”
未曾挥下的钢条被两人各执一端互不相让,柱身在教室的白炽灯下泛着冰冷的光。
气氛重新凝固起来,周遭的帮闲纷纷在心中拉起警戒线,个个屏息凝视,小心翼翼观察着局势的发展。
仿佛对冷凝的氛围毫无所觉般,面对裴湛高耸眉骨下投来的极具压迫性的眼神,李羡鱼反而松开了眉头,他轻轻摇摇头,“我怎么会跟你作对?”
众人松了口气,空气开始流动。
握着钢管另一头那只手玩闹似的晃了晃,只这一个撒娇般的动作,就轻巧将紧张氛围彻底打破。
帮闲们将想象中的警铃按灭,转而捧起西瓜现场观摩起这出原本名为“私生子寿宴争宠正视听,真衙内同气连枝断手足”的好戏,只不过戏份正高潮中途却杀出个程咬金,这接下来的戏文还真不知道要怎么唱。
不过李大少向来会哄人,圈儿里这几位少爷哪个不被他哄得五迷三道的?他们这些无名小卒只要围观李少发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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