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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巡人转头,冷冷盯着木匠:「你说什麽?」他的手已按上腰间的剑柄。
「我说——」木匠刚要再次开口,却被老米脂一把拉住,塞进他手中一杯滚烫茶水。
「他喝多了,胡言乱语。」老米脂连连赔笑:「大人不要与他一般见识。」
市集的空气变得浓稠如血,几乎要凝固成实质。就在紧张达到极点的一刻,一道寒光突然从雾气深处飞出,划破晨雾,「噗」的一声轻响,那人发出一声短促的悲鸣,双手抓向脖子,鲜血从指缝间喷涌而出,随即软倒在地,再无声息。
「什麽人!」夜巡人队长厉声喝问,拔剑指向飞刀S来的方向。其余三名夜巡人也迅速拔剑,面向尖刀掷来的方向。
雾中,一个身影逐渐浮现——那人戴着一张JiNg细雕刻的狼面具,两道幽蓝光芒从眼孔处透出,如鬼火般晦暗不定。灰sE斗篷随着脚步,在晨风中微微摆动。那身影朝着夜巡人信步走来,手持一柄略显古旧的长剑,剑身在晨光下泛着寒光。
三名夜巡人一齐扑向狼面剑客,势头凶猛,但彼此的步伐与节奏却未经配合。
剑客右脚後撤半步,腰身微沉,重心下移。当第一名夜巡人的剑尖距离他x口只有一指之遥时,他的身形如轻烟侧转,敌剑仅擦过斗篷。手腕一翻,长剑斜斩而上,切入夜巡人的肋下,喷溅出一道血雾,夜巡人向前踉跄几步後摔倒在地。
另外两名夜巡人见同伴倒下,怒吼一声,额头青筋暴起。他们一左一右夹击。剑客低身避开锋刃。待他再次起身时,手中长剑已贯穿一名夜巡人的咽喉。剑客拔剑时带出一道鲜红的弧线,而那夜巡人已如断线木偶般倒地。
剩下一名夜巡人看着同伴接连倒在血泊中,手中的剑微微颤抖,剑尖在空中画出细小的圆圈。冷汗从他的额头滑下,顺着鼻梁滴落。他吞了口唾沫,脚後跟不自觉地向後挪动了几许。随即大喝一声,狂乱地向剑客发起攻势,然而这些毫无章法的且生y的攻击,一一被剑客後退闪避。
「小心!」一旁民众大喊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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