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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道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还有不断坠落的碎石声。寒霜站在Y影中,枪口若隐若现。

        「你的任务是什麽？」我问,「为什麽一定要这样？」

        黑暗中传来一声轻笑：「任务？你真的觉得我还在乎那些吗？」

        又一块石头坠落,溅起的灰尘在空中飘荡。寒霜没有开枪,就这麽站在Y影里,像是在欣赏什麽有趣的景象。

        「看着人们一个个Si去的感觉...很特别,不是吗？」他的声音出奇的平静,「就像你一样,每次任务结束,都只有你一个人活着回来。」

        「那是不得已的选择。」

        「是吗？」寒霜往前跨了一步,但依然保持在Y影中,「还记得马尼拉吗？整个据点的人,就那样...消失了。包括我的父母。」

        通道在剧烈震动,但我们都纹丝不动。这是一场奇特的对话,在即将崩塌的地下空间,谈论着Si亡与选择。

        「所以这是复仇？」

        「复仇？」他又笑了,「不,我只是...想多看看。看看更多人Si去的样子。就像组织看着我父母Si去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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