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模糊的画面浮现,他确实见过刚毕业的阿多尼斯——那是在向导学院和哨兵学院的毕业季,也是舰队招新的好时机——向导穿着笔挺的军服,不像现在一样留着长发,面无表情时带着一股疏离感,像一块未经打磨的玉石。
要是那时候就认识……
荒唐。
时文柏咬住舌尖,强迫自己从梦中醒来,口腔中能品到那几乎微弱到不可察觉的血腥味。他把手从眼睛上移开,抬高,看着自己的手指,指节骨骼分明,却因长时间未动显出些许青白色。
过去两天里,他的精神力隐隐有些紊乱,最明显的征兆是胸口那种莫名的沉闷和疲惫感,阿多尼斯提供的药只能让他的失眠没那么严重,没法帮忙稳定精神力。
最有效的药还得是向导素。
时文柏用另一只手抹掉掌心的冷汗,试着握紧拳头,筋腱的酸痛如潮水般涌上来。
他确实活不了多久了,这点毋庸置疑,区别只在早晚。
如果在帝星狂暴,结局会和他曾经预想的一样吗?那阿多尼斯怎么办?
时文柏闭上眼,手心抵着额头,低声自语,带着半分嘲讽,“都快死了,还在担心会不会伤害到他,你没救了啊,时文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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