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闭小说畅读模式体验更好》
地下室的门一打开,浓郁的血腥味就顺着裤脚爬了上来,越往里走,阿多尼斯手臂上的刺痛感约清晰。
等走到了尽头,他脸上先前云淡风轻的表情已经完全消失,金瞳中一片沉寂,中央映照出哨兵的身影。
时文柏的手脚上都扣着镣铐,结实的锁链将他的活动范围牢牢钉死在靠墙一米的范围内,他身上有着零星的血迹,伤口在哨兵强悍的恢复力下都以愈合。
他轻扯勒得过紧的皮项圈,笑吟吟地和重新出现的向导对视,声音低低的,含糊着,听上去带着些亲昵的埋怨:“你明知道我不喜欢吃饼干……”
没有亲昵,也不是埋怨。
阿多尼斯很清楚,这语气不过是伪装出的懒散姿态,是十分钟前那场冲突的延续——他挥拳回报哨兵咬向自己的动作,力道之大让时文柏的鼻腔流血,喘息间全是浓烈的铁锈味,甚至他的手背上也溅到了一些血点。
现在,时文柏却对着他笑,那笑容刺得阿多尼斯心口发紧。
“够了,时文柏。”
阿多尼斯冷冷地开口,声音压得低哑却无法掩盖其中翻涌的情绪。
他的手指扣住白瓷盘的边缘,不知觉间用力过度,骨节因紧张而微微泛白。被哨兵咬伤的手臂疼得发麻,皮肉间隐隐渗出的钝痛和脉搏的跳动混杂在一起,像潮水般将不安和怒火送到心脏。
“我还没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