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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没有更多的解释,短短的两个字敲打在时文柏的心口,那颗砰砰直跳的心好像真的放松、安定了下来。
太奇怪了。
那些友善、性格温和的向导们,哪怕是医疗向导,知道他的精神力状况后,第一反应都是恐惧和厌恶。
他知道自己的精神力问题颗不定时炸弹,能理解他们因此产生的负面情绪。
他以为阿多尼斯也会把棘手的他抛下的。
他的人生……
每次他都是被抛下的那个。
九岁被父母抛到矿场抵债,为了吃饱饭学会了打架,十一岁被扔进了哨兵学校,孤身一人应对同学的嫉妒和恶意,三十五岁,被军部赶出了自己一手组建的舰队。
时文柏把鼻尖埋进阿多尼斯的衣领和脖颈之间,嗅闻着皮肤上隐约的玫瑰香气。
玫瑰不是稀有的向导素味型,阿多尼斯的向导素却一点也不甜腻,反而像一剂苦口的药,吞下去后才在能在舌根尝到一点点清爽的回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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