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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神中毫无理智,状态和陷入狂暴的后遗症十分相似,阿多尼斯之前给他喂了点修复剂,耐心等待一会儿,哨兵应该就能恢复意识。
但他专挑阿多尼斯的嘴咬,还把阿多尼斯的手当作飞机杯用,在察觉到阿多尼斯松手的意图后,他还会用自己的手把阿多尼斯的手拢着按在原位,不让它离开。
这阿多尼斯十分不爽。
他皱着眉攥紧了在他手里抽插着的家伙,身上的人吃痛地颤了一下,却没有退却,本能地继续往觉得舒服的地方冲撞。
不能用精神鞭笞,时文柏的状态已经够差了,阿多尼斯只能扭头躲避带血腥味的吻,用力推哨兵的肩膀,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醒了就自己撸,”阿多尼斯毫不留情地说,“听得懂人话吗?”
被推开的哨兵夸张地呜咽了两声,不知怎么做到地挤出几滴眼泪,两汪碧绿直勾勾地盯着向导,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时文柏,你……!”
向导的话还没说完,时文柏就又俯身靠近,乘人不备吻上了他的嘴角。
说他清醒吧,他发情似地吻着阿多尼斯,不停往阿多尼斯的手里送。说他不清醒吧,他又不像之前那么粗暴了,轻柔细致地用舌尖舔弄着先前咬破的位置,时不时还轻轻啄弄阿多尼斯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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