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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林墨看呆了。

        他很少见到顾清染露出这般真情流露的笑容，宛如冰霜消融，温作一壶醉人清酒，让人沉溺其中。

        细碎的吻落在唇瓣上，林墨本应该抗拒的，可……

        可他满脑子都是初见顾清染之时，少年浴血奋战面上的决绝，还有刚拜入宗门得知自己灵根受损的颓然。现如今少年终于有些鲜活人气。

        所以在顾清染得寸进尺要他说些羞耻的情话时，林墨迟疑片刻还是遂了他的愿。

        “我心悦你，顾清染。”

        与林墨预想的反应不同。

        ‘顾清染’听到林墨叫的名字整个人愣住，嘴角的笑容慢慢抿成一条直线，眉峰微微压低，目光冰冷阴翳，压抑着怒火紧盯着林墨的双眼，似是想从中看出些什么。

        “怎么了？”林墨委实不知顾清染怒从何来。

        “你唤我什么。”

        像是紧咬着牙，从唇缝中挤出来恶狠狠的声音，令林墨开始思忖他到底做错了什么。

        “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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