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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小心翼翼探出门外,江柳宴也不拦着,静看着他犯蠢。
不过几息,林墨急匆匆的返回,用身体堵住房门。
江柳宴看着去而复返的林墨,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调笑道:“回来了?”
林墨插上门闩,拍了拍江柳宴的肩膀,嘴硬说到:“我想了下,我与林兄一见如故,实在是是舍不得兄弟一人犯险。这次回来带了些特产,还请林兄笑纳。”
“……什么特产?”
就这么一会,能带回来什么特产?江柳宴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果不其然,门外黑压压的虚影逼近,狂躁的哀嚎声不似活人发出,房门被重重敲打的仿佛下一秒就会散架。
门闩并非严丝合缝,青黑的手指通过门缝挤了进来,尖锐的指甲死死扣挠着房门边缘,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你这是惹到了什么!”江柳宴厉声质问,等了半晌无人应答,扭头一看才发现罪魁祸首早就跑没影了。
密道里阴冷潮湿,充斥着霉味,两边挂着的长明灯因相隔太远,根本难以照亮地面,形同虚设。
房间内没有多余的鞋袜,林墨赤着脚顺着台阶往下走,脚底传来刺骨寒意,他只好控制内力微微悬于台阶之上,虚空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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