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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起脱在地上的皮带,一挥,就cH0U在了那人苍白的身T上,那人看不见他,但是似乎也被这突如其来的痛觉吓了一跳,身子僵了一下。
此时赵武州理智所剩不多,脑中个有声音告诉他这是姜沅的身子他不能伤害,但狂躁的情绪却又急需要发泄。
一下子,一条红痕出现在那人ch11u0的身上,赵武州为之一顿,那画面似乎更刺激到他,他竟将那人翻了过来,又cH0U在了他的背上,力道不轻不重,只出现红sE的痕迹,却不会让表皮破裂。
那种让人完全能忍受的痛感,似乎也刺激了趴在地上的那人,为了避开那皮带,他的身T挣扎扭动,但又爬不起来,皮带一下一下的cH0U在他的身上,他发出呜呜的声音,也看不见赵武州的动作。
一条一条纵横交错的痕迹,繁花盛开爬上了他的身T,在祭台上,像一幅妖异的图案。
德国的玫瑰最忠实,他记得教授这麽夸赞过,是了,他赵武州也是教授最忠实的手下。
赵武州扔了手中皮带,手抚上被打的全是红痕的背,身下人痛的一扭,就像想要抚平他的疼一样,大掌开始在伤上游移,所过之处,疼痛被r0u弄的感觉难以形容却又极度刺激。
赵武州似乎也对那布满伤痕却又无b诱惑的身T感到着迷,身T滚烫,也早已经兴奋起来,也许,这会是他最後一次进入姜沅的身子,他要好好享用,脑中不知道为什麽竟然会有一个这麽邪恶的声音突然说话。
赵武州心中一惊,自己怎会这麽想?
但是仅仅一秒,他又陷入了那种仿佛有些恍惚的状态,眼中只能看见那让他极度兴奋的画面,理智全线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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