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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叶观疏左手边的礼部尚书韩怀舟,他两眼弯弯,端着茶盏,皮笑r0U不笑的说:「有啥可担心的,真倒台了我还乐意呢。这不倒台呢,我也有後路,咱们哥几个不就最擅长这种事吗?」
坐在韩怀舟对面的是户部尚书魏士禹,只见他抠抠耳朵,一脸不屑的说:「都是些过家家玩意儿,太子有啥心思不都写脸上了吗?还有他那手下几个,都是些傻b,说人话听不明白、说傻话也Ga0不清楚,我就不懂了,这些没脑子的东西都是怎麽考过科举的,韩怀舟你是放水了还是收钱了啊?」
「这个,考科举嘛,选贤选能,我都是会先过一眼的,好的我都先收下了,剩下的嘛……」韩怀舟笑得意味深长,轻轻抿了口茶,「这钱啊,不收白不收,多可惜?要不是这些银子,今天还请不了你们吃这顿好的呢。」
魏士禹翻翻白眼,表示不意外。
「说到这个,这馆子今儿特别多巡逻啊,怎麽着,又出啥我不知道的事了?」叶观疏拿下玻璃片,仔仔细细地擦乾净,轻轻吹去表面的微尘後,才满意地将之放回锦盒里,小心翼翼地揣进兜里。
「这就要提到咱伟大的太子了。」
「呦?还有他能刮起的风呢?说来听听吧!」叶观疏饶有兴致地挑眉,端起茶盏轻轻摇晃着,等着听戏。
韩怀舟抬眼,确认听众叶观疏十分专注,另一名听众魏士禹正在研究茶叶品种後,心平气和地说:「他手底下新收了一个杀手,才短短几个月,已经替他清理了好几批人啦。这人杀起人来乾净俐落,动辄就是几条人命,前几天还从刑部侍郎手里逃了出去,听说是个狠角sE呢。」
「但这刑部侍郎武功也不怎麽样吧?」叶观疏皱着眉,咂吧嘴说:「他毕竟是文人,功夫也就够防身的程度,真要换个厉害点的来,还不一定能逃掉呢?」
韩怀舟摊了摊手:「谁知道呢?我这不也没见着吗?见着我也不能一头热上去跟人打一架啊!这不妥妥的给人送人头吗?」
这可不好说了。但叶观疏也懒得纠正这事,便顺着韩怀舟的话继续问了下去:「但你知道是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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