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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不管,你很大概率能当上贝恩佩雷拉的下一任教皇。”基斯有些强硬地说道,谁当教皇对皇室和贵族来说很重要。
教皇最好是自己人,连女王都害怕这个,被教皇背叛可能王位都可能坐不稳。
基斯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图纸,榻上还有一张没画完的,他拿起榻上那张只画了三分之一的图:“这是你说的那个魔咒?”
范森跟他解释了一番,用手里的羽毛笔的尾端碰了碰基斯的大腿内侧:“要把魔咒画在你身上才有用,可以减轻成结时的痛苦。我这个只是实验,不过水不太够。”
被羽毛撩的瞬间,基斯心里好似也被挠了一下,范森意思说要画在大腿里面的位置:“什么水?墨水吗?”
现在的巫师写字哪里还需要墨水,都是用念力来写。
“就是这里的。”范森在基斯的目光下微微张开上面的那条腿,刚开始他还怪难为情的,这种事多来几次,他脸皮也厚了不少。
他们几个人现在的关系很微妙。
基斯把他那条腿拉开,凑过去仔细一看,粉白娇嫩的花穴含着一滴淫水:“你吃药了?”
以他对范森的了解,得摸好久才能像这样出水。
范森“嗯”了一声,基斯拿过那支羽毛笔,用羽毛擦过肉缝,在上面摩擦了几下,把微量的淫液蹭到羽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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