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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夫停下来，问道:“督察大人有什么吩咐？”

        “我要下车。”厄兰还听到那歌声，他不能再待下去了。

        车夫过来为他打开车厢的门，厄兰探出身子想出去，他挪动脚却感觉像踩到了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是菲娅的广告纸，纸里的菲娅被他踩住了头。只看到半截身子在动。

        “这是……人皮鬼！今晚该不会杀了我吧？！”车夫吓坏了，他捂着眼睛又改成捂着耳朵，一时间不知道该捂什么好。

        “该死的。”厄兰脸色难看，他心跳有些快，知道自己躲不过，气愤地捡起那张纸撕得粉碎。

        菲娅的图像被撕成了几片，歌声也停止了。

        “这……撕了有用吗？”车夫颤巍巍地说道，歌声停止后他才把手放下来。

        旁边传来一辆马车驶过的声音，那辆马车在不远处停下来。

        厄兰抬头一看，车厢里是凯斯。

        凯斯从窗户里打量着他，目光落在厄兰手里的碎片:“督察大人，就算撕毁了也没用，今晚你无论如何都会睡着，然后遇到人皮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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