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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我在诱导你吗?我只是觉得……”
他抬手捂住沈翊的嘴,打断辩白,几乎是用一种有些凶狠的目光钉回去:“我知道我一无所有了,我也知道我就是个保险栓,你就是个混蛋。”
真的退出警界,即使他们套上所谓的契约关系,得到的也不过是另一些担惊受怕。
但他还是被这种该死的允诺套牢了。
沈翊沉静地看着他,然后微仰起脸,一个濡湿的东西抵住了掌心;旋即手腕也被抓握,手被抓着转换方向抚摸脸庞,热软柔润的唇肉在他掌下蹭动,舌头像蜗牛一样在他手指上拉出水渍;随着这种被迫的拖拽,摸到下巴的位置时,他的一节手指被含进口腔,那里面的粘膜比丝绸还滑。
然后他看见面前的人眉梢眼角都显出一种快活,完全一副明白自己再一次得逞的模样。
他感到一种悲哀,苦涩但是无可奈何。
天才就是非常性感的,即使有一些缺点,那巨大的闪光会如同雪崩压断脆弱的树枝一般铺沁寒冷、手术缝线埋起森森白骨和破碎的结缔组织、画作最后一笔时扑落的水桶、不容置疑,泼辣明快地插入人的心魂。
没有比这更快的刀了。
我喜欢你,如同你对直觉的顺从,难以逃避,无从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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