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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人总把同理心和共情混为一谈,前者是认知上的换位思考,后者是情感共鸣;过多地运用共情换来的就是对自我的消耗,解离,患病。
感情这把利器沈翊动用过很多次,他不缺人爱,也用和蔼近人的外在一次次拉近距离,但外人眼中冷硬的刑警队长也展现出情感边缘上的崩溃态势时,他无能为力,手足无措。
他们共事六年,意味着杜城从警十五年,被锻打得无坚不摧,至少在他的认知里如此。
杜城在关键时刻拉了他很多次,光救命之恩的数都够他完整地走一趟六道轮回了。
情感上体谅的一层让他不想对杜城说坚持下去,一个战士的心如果死了,即使拿着武器也没办法杀敌,但他趋利避害的自私本性想留下他亲爱的战友,他从警的起点,他从梦想乡跨入惨烈人间的接引人。
所以他发出一些残忍的声音,要把这个可怜人推回理智的岸上,剧烈的预感告诉他,这不是一次普通的抒发,最好阻止对方继续在情绪的海浪里沉溺。
“杜城,杜城,”他和缓地说,“不止这些对不对?你最近还发生了什么,全部告诉我。”
“我累了。”
我不知道我还能承受多少,一切都在摧毁我,逼迫我,我是一件工具,我是一个权威,我是……
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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