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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假如恐慌是一剂高温的剧毒,它无疑烧融了很多逻辑与理性的结缔组织,他额头冒出一些细汗,还是佯装镇定。
“我觉得力不从心。”最后他实话实说,深呼一口气。
“晚上去我那。”温和口吻却表达出斩钉截铁的意愿。
“好。”
尽管沈翊现在的房子住了好几年,但他依然不太习惯一部分室内装潢——这种网络谑称为工地风的灰色裸墙。
“想喝点热的吗?牛奶,豆浆?”沈翊把两人的鞋在鞋架上摆放整齐。
他穿着拖鞋站在那,仔细地听了一会:“蝉?”
“六月才有蝉,现在还很早。”
“那是我听错了。”他手指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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