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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方凯毅如同卢梭,爱抽象的人类,不爱具体的人,该就这样放他走吗?
也许只有痴人才说爱,沈翊感到自己是真的醉了,“你预想的结局是什么,方凯毅,”他伸向酒瓶的手指有些颤抖。
方凯毅没有立即回答他,于是他重复了一遍。
“我是真想死在那里的。”方凯毅呢喃着,手也伸向酒瓶,于是握上了他的手。
“哈,神的手,”方凯毅突然发笑,笑得疯魔,“你把我下放人间了。”
“你不让我死,你给我选了更痛苦更恶毒的惩罚,我凭着对你的爱抗下来了。”
“我不是,”沈翊感到头晕目眩,存在的实感渐渐抽离,“我爱你,我没有惩罚你。”
痛苦确实是创作的沃土,但他确信他把普罗米修斯作完的一刻非常幸福,即使泪痕未干——这种感觉近似爱恋而胜于爱恋,倘若他是女性,那这就是在撕裂产道的剧痛中解剖出另一个相像之人。
沈翊转头,想看清他,看清这使他剧痛又迷恋的人。
他不是一个会特地区分爱情亲情与友情的人,于他而言只有爱的多少,头顶的灯具迷糊得没有清晰轮廓,明亮得仿佛正午太阳,“我爱你……”,他用另一只手去抚摸他施予爱的人,有时候看是无法真切地感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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