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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刻骨铭心。”
        “方教授,饶了我,”沈翊想像平常一样笑,但上半张脸完全不动,他太知道方凯毅是什么样的人了,因为他以前就是那样的人,“友谊不该是这样的,互相伤害。”
        方凯毅偏不要粉饰太平,他从袋口取出眼镜带上,仿佛一套装甲,森冷冻人:“我的事业到底是控制还是解放人类,自有时间与后人为我证明。”
        沈翊看着他,只觉得这人固执得令人发指,但脑子被残留的酒精卡住了,让沈翊说不出话,倘若真要论其中门道,基因编辑的弊处也可以列举若干,如果只是工具本身,当然没有那么多可以拍案而起的争端。
        他的图谱研究到现在,不能说对人性手拿把掐,但对于如何挑起一个人的怒火,和攻击对方可能的弱点已经非常熟练。
        “你有没有研究过你的基因,我认为它应该具有相当大的缺陷,你有自闭谱系的病症吗?”
        “我认为喋喋不休的过度交往才是一种病症,”方凯毅平静冷漠地总结,“我不是阿斯伯格,没有什么童年创伤,脑部扫描也没有额叶损伤迹象。”
        “你的意思是你完全是后天习得这一套理念?”
        “对,五个小时后我的航班就会起飞,刨去我的交通和提前登机时间,你最多还有三个小时来给我灌点情绪垃圾。”
        “无懈可击啊,方教授,”沈翊简直想为他鼓掌,“我还能说什么呢?你完全不打算为自己的一意孤行找任何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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