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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暮云説得气急败坏的,几乎说得上是凶巴巴了,但他一边强硬地质问着白塘,一边却是换手贴上逼肉,不带任何情色意味地轻揉着。
明明只是安抚的动作,藏在大阴唇里的小穴却是隐隐约约地张合,流着口水暗自放荡,像是缺了甚麽东西堵住似的。
「那时已经不痛了,」白塘先前眼尾红着是因为痛,但现在却是因为情欲,他强行忽视身下的空虚感,摸上小师弟的眉心,像是想抚平那里,「我不想让你担心。」
这个生涩而温柔的顺毛顺得锦暮云想发脾气都发不了,因白塘先前隐暪身体不适而起的郁气在胸中堵着,不上不下的让锦暮云不爽极了。
锦暮云一口咬上白塘的耳廓,势头可大了,但他其实只是舔着那里,用牙厮磨着,像以前给对方的後穴口交似的又吮又吸,放嘴时那耳朵反着淫秽的光、透着诱人的嫩红,连齿痕也没留下。
「现在师兄还痛吗?」
将白塘欺负得在自己怀内闭着眼直抖,心情好了点的锦暮云又变回可可爱爱又贴心的狗勾。
「……不痛。」就是很痒。
一向直率的白塘看着貌似温和的师弟呑下了後半句,他自己也不知道为甚麽。
锦暮云确认了白塘没有出冷汗,也没有绷紧身子後,才真的放心下来,有余力想点其他事情。
他早已感知到师兄的女穴不时抽颤着,他掰开阴唇,手指一探,毫不意外地摸到因先前温柔的抚慰而流了满床水的逼,轻声细语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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